开场是变质的宗教,神父摘下帽子,在信徒面前施行暴力,信徒无动于衷,昭示了巴勒斯坦地区的精神支柱已随时间被战争所侵蚀。像所有艺术家一样,苏莱曼有着敏锐的观察力,他能感知到本民族最顽固的劣根性(邻居,酒馆),也能捕捉到顺历史之流而下的美感(顶着水壶的传统女人),但却无法与之产生共鸣。他表示:“上周刚过了小满。小满是我很喜欢的节气。因为就在所处的这段时间里,在北方,麦穗就已经开始饱满,又没有成熟。有时我想,其实很多时候,过于饱满,过于蓬勃,也不一定是件好事。就像在一片麦田里,那个最先成熟的麦穗,往往会先被恶鸟啄食。所以有时候我想,面对命运给予的考核,或者馈赠,我们都要保有足够的清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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