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电影提出“还我普通人”之后,边缘化的人物形象逐渐显影于电影创作之中。老人、失业游民、小偷等诸多徘徊于主流视野外的人物渐次走回银幕之中。他们不再仅仅作为影片建构的一种道德符码,或是其他人物的一种扁平陪衬,而是经由他们表达对生活本身的省思。周东海在用刻板印象定义男人时,注定无法理解“男人”的多样性和男性魅力的立体性;周东海在直白地表达自己对于万一帆的厌恶和鄙视时,明显在将自己的评判强加给女儿周微雨。而周微雨从内心感觉出发,有自己的判断与选择,陶醉于万一帆的真诚浪漫、体贴入微。这样,双方似乎都没有错,但又一度势同水火,从而成功地制造了矛盾和笑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