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最新创作的剧集《偷猎者》为例,剧中有一组长达90秒钟描写大象在森林里被捕杀的镜头,为了增加艺术效果,他们用了大量特效近景,给观众营造了一种“一切近在咫尺”的效果。“我们想要拯救这些动物,但如果没有这么生动的场景,观众很难被打动,从而产生同理心。”五年前,瑞奇同样想尝试这样的镜头表现,但受制于技术没能成功实现,而今天他终于有了这样的机会,他认为这才是新技术出现的意义,“我们使用这些技术,就是希望它能创造出一种全新的内容,带给观众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。”你刚才提到,在如今影像记录设备门槛如此之低的情况下,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自己的民族志电影?当然了,我觉得确实每个人都可以做自己的民族志电影,但问题在于好像大家都很忙,没有时间。这是一个非常麻烦的问题,因为民族志电影这种类型的电影(包括民族志和纪录片)没有时间的沉淀其实是很难的。我所说时间的沉淀是什么?也许是非常长的时间跨度,五年、十年。你每次到那个地方拍摄的时候,是不是会有足够长的时间待在那里。我觉得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,不是大家有了设备就可以拍民族志电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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